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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言”
。
“身”
与“言”
为口试,分别由由吏部尚书和两位侍郎主持,称为三栓,萧景铎依次去见吏部侍郎和尚书,由这些大人物提问,他来作答。
萧景铎在第三场见到了吏部尚书,吏部尚书是吏部的最高官职,官居三品,在民间被称为宰相。
宣朝虽然没有设立宰相这个官职,但是实际上,三省六部的长官便是实权宰相。
面对这样的大人物,萧景铎难免紧张,更别说这位宰相手里还捏着他的官途。
吏部尚书面容儒雅,但周身却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他拈着长长的胡须,随机挑了三件公务,让萧景铎来处理。
这三件分别涉及农桑、管理手下和与上级相处,这对萧景铎来说不算很难,他沉吟了片刻,就慎而又慎地开口作答。
虽然这些题目很常见,科举策论里考过许多次,可是对着宰相当面作答,同时还要注意言谈和举止,这就不是一间简单的事情了。
萧景铎说完之后,吏部尚书的神色依旧高深莫测,他提笔在萧景铎的名字后勾了一笔,就示意萧景铎可以出去了。
刚走出来就看到许多人等在外面,看到萧景铎,这些进士连忙围过来问:“你考的怎么样?宰相问了什么,这次你有把握吗?”
“这我怎么知晓,尚书和侍郎自有定夺。”
“唉,也是。”
一个进士合着手,不伦不类地拜了一礼,“祖宗保佑,这次千万让我选过啊!”
没一会,白嘉逸也出来了。
看到萧景铎等人,他走过来招呼道:“选试已经结束了,再想这些也只是自寻烦恼。
要我说,好容易选试结束了,我们不如换个地方,痛痛快快地聚上一聚。
不然等选官结果出来,我们天各一方,再见面就难了。”
“有道理,不想这些了,我们出去喝一杯!”
进士们相互招揽着往外走,白嘉逸偏过头,询问萧景铎的意思。
萧景铎绽开一个笑容,难得地同意了白嘉逸的邀约:“也好,趁现在大家都在,还能齐聚一堂,再过几日,恐怕就难了。”
白嘉逸咦了一声:“我没听错吧?你同意了?”
萧景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到了地方后,没过几杯酒,这些浪漫至上的新科进士们就又手痒了,有的人兴致正好,也不管场合,提起笔就在酒家的墙壁上写起诗来。
萧景铎对此习以为常,对其余几个还清醒的人说道:“前些天我有感而发,写了一篇诗赋,想让各位指点一二。
只是今日出来的急,没把卷轴带在身边。”
“萧林。”
他把萧林唤道身边,吩咐道,“你动作快些,回侯府把我新写好的赋带过来。
若是你找不到在哪里,就去询问秋菊,我前几日吩咐她拿去装裱,现在估计已经好了。”
没一会,萧林就回来了。
萧景铎笑着接过纸卷,当着众人面拉开。
“哎!”
同桌的一个进士叫出声来,“什么东西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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