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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请来负责家务的家政夫——俗称保姆。
当然库夫林那身围裙装扮,间接性地证实了纱罗临时编出来的谎话是真的,并为这个蹩脚的谎言增添了几分真实性。
而这期间,库夫林尖锐恐怖的视线则像激光一样扫射她,让她有一种被库夫林的魔□□了几百个窟窿的错觉。
“不是有由伊和法伊帮忙家务吗?你还请这家伙来做什么?”
“啊?这个嘛~最近由伊和法伊很忙,没空做家务啊。
而且因为我很懒的缘故……所以买来的牛奶经常在不经意间就变成酸奶了,鸡蛋也在冰箱里放到都可以孵出小鸡来的程度了。”
稍微想象了一下,藤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这、这个……这个衣衫不整的家伙又是谁?还在你脖子上咬出伤来——”
指着安翰斯,藤姐的笑容越发恐怖,“不要告诉我他也是家政夫哟,姐姐我不会相信的~~”
无言地瞥了一直抿着唇不发一言的安翰斯一眼,纱罗终于了解到士郎在向藤姐解释Saber和依莉雅的身份时的纠结了。
她深吸一口气,握拳道,“呃……嗯,就是——他是切嗣的熟人啦……”
“切嗣的熟人?我怎么没有见过?就算是切嗣的熟人,也应该住在卫宫本家,跑你这里来算什么?”
藤姐的表情越发险恶起来,似乎下一秒就会抽出竹刀揍人。
“…………”
唇角抽搐了一下,纱罗以一副豁出去的姿态一把抱住安翰斯的胳膊,底气十足地开始胡说八道,“他是切嗣给我定下的未婚夫——安翰斯•斯瓦德!
身份则是教会的神职人员!”
咔————!
!
在场所有人——除了纱罗之外,所有人的下巴都呈现出了脱臼状态,连当事人本人——安翰斯都被纱罗囧得彻底陷入了风中凌乱雨中轻颤的状态而说不出话来。
“……你——嘶……”
安翰斯浑身散发着棺材铺老板的阴冷气息,却在纱罗脸上深情、手上无情地狠掐他手臂上的伤口后,倒抽一口冷气闭上了嘴巴。
“虽然切嗣说要到高中毕业之后才能结婚,但是这家伙实在等不及,所以就从国外跑来了~呵呵~~呵呵呵~~~”
“我———唔……”
安翰斯阴郁森冷地再次开口,却在刚吐出一个字的瞬间,就被纱罗一个表面甜蜜、内里锋利的凌厉眼刀戳了个透心凉。
“想死就直说!
!”
她的眼神表达出来的意思只有这一个。
“安翰斯,相信我吧,藤姐绝对不会做出随意拆散有情人的无情之举的。
所以你也少说两句,毕竟藤姐现在可是我和士郎的监护人哟~”
安翰斯明显被纱罗的威胁+抢白到说话或是吐血都没机会,脸越涨越红,最后那张俊美脸上的红晕甚至压过了他肤色的蜜色——当然,除了安翰斯自己和纱罗,没人知道他那是憋的。
“安翰斯,是你说要留在这里的,对吧?”
为了堵住他的辩解,纱罗笑吟吟地望向他,手下继续不留情地狠掐。
“…………没错。”
某骑士及其憋屈地咬牙点头。
“虽然你没有说出口,但是我知道,你留下来是因为担心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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