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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帮亦黑亦白,表面上是镖局帮会,实则进行非法走私。
青川帮控制了北方多地的河运,虎山帮则占山为王,抢占陆运。”
羽落拿出一令牌继续说道:“此令牌是青川帮的令牌,而虎山帮则在左边胳膊刺有猛虎的刺青,由于当年青川帮救虎山帮于水火,两帮派遂结为兄弟之帮,约定两帮派不能为难对方兄弟,不能发生冲突,当一方有难之时,另一方必须无条件帮助。”
林千宿当时还对其不耐烦:“哎呀,我知道这些做什么?我们干我们的,与他们又无来往。”
羽落说:“千宿,我们不能故步自封,要在这条道上走得长远需要多多结交同道的朋友,以后遇到危险才可能会化险为夷。”
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不免又勾起千宿的伤心回忆,但此时事情紧急,容不得再有心思兴叹伤怀。
林千宿心想:多亏了羽落。
于是,他试探性地张了口:“岩岗崖巅独成岭。”
带疤男子看着千宿,略有犹豫回道:“溪河江流汇一川!
哈哈,原来是虎山帮的朋友。”
他靠近千宿,伸出右手与千宿握手相拥,看到千宿左边胳膊上确有猛虎刺青后,才放下心来。
带疤男子挥手示意手下释放吉事果:“不知是自家兄弟,真是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呀。”
林千宿强壮镇定:“我的兄弟不小心冒犯青川帮的领地,贵帮只是按照规矩办事而已,是我应该赔礼道歉才对。”
见林千宿抱拳作揖赔礼,带疤男子挥手道:“自家兄弟无须多礼,天色已晚,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兄弟还是不要在此久留。”
“告辞!”
林千宿立即带吉事果离开,谁料还没走出仓库,带疤男子看到自己衣服上的墨痕,才知道林千宿胳膊上的猛虎有假,大吼道:“大爷的,居然敢骗老子!”
带疤男子立刻带领手下挥刀追赶。
林千宿和吉事果迅疾狂奔,青川帮之人将他们团团包围。
林千宿以一敌众,自然不是对手,吉事果三脚猫的功夫,只能躲在一旁干瞪眼。
忽然,一人匆匆跑来告诉带疤男子在码头附近看到粘杆处的人,带疤男子立刻命令手下停手,吉事果趁机搀扶起受伤的林千宿迅速逃亡。
手下本想去追,带疤男子拦住:“不要去追了,也不知他们二人什么来头,我们赶紧撤吧。”
他们迅速撤走。
吉事果搀扶林千宿刚出码头,就被粘杆处的侍卫抓个正着,侍卫便带他们来见司徒凌风。
司徒凌风质问道:“这么晚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林千宿知道司徒凌风和景渊一样对自己身怀芥蒂,并不想告诉司徒凌风自己的行动,他甩开吉事果搀扶的手,挺直腰板,装作没有受伤的样子:“回司徒大人,只是近来无事,出来转转罢了。”
司徒凌风默不作声,转到林千宿身后,重重一掌击在他的背上,猝不及防,林千宿瘫倒在地,他甩开吉事果的手,咬牙坚持起身。
司徒凌风不禁奚落道:“太傅大人一向慧眼识珠,可能现在上了年纪,什么鸡鸣狗盗之徒都领进新机营,不知是在帮助朝廷办事,还是来祸害朝廷的。”
“我知道司徒大人一直对我存有偏见,但是如果大人没有抓到我的把柄,最好不要随意为我添加莫须有的罪名。”
林千宿不甘示弱地回道。
司徒凌风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要以为有太傅为你撑腰,你就可以抹去你的出身。
你最好还是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则,我是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林千宿道:“司徒大人还是关心下现在的情况吧,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在码头巡逻,很容易打草惊蛇,恐怕码头的这些货船只是掩人耳目,还希望大人多多关注其他出城的道路。”
司徒凌风愤然大吼:“想我司徒凌风叱咤疆场之时,你还只是个穿着开裆裤的小毛孩儿,我做什么,不需要你的教训,在我面前,你没有说话的资格。
来人,将他们押进监牢。”
林千宿和吉事果被几名侍卫擒住,林千宿气不过:“你凭什么抓我?”
司徒凌风贴近他,嘴角轻佻:“就凭我比你官大,我想抓你就抓你。”
林千宿和吉事果毫无反抗之力,径直被关进了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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