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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打断他回归正题,我只好忍了。
“再说得细点!”
我催促道。
“虽然自古帝王都无不企图长生,但长生之说有多荒诞是人尽皆知的事,皇帝难道就比别人蠢些?”
那只讨厌的爪子拍了拍我的赘肉,反问着。
“你这是要推翻我在萧府的一番推论?”
我只能装作不知道自己身材有多糟糕。
“你的推论说得通,但也只是你的推论,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就不能排除有第二种可能。”
“继续说!”
“丹药传说能够长生,药物据说可以进补。
捣碎丹药,掺入药物,你能分得清谁是谁么?而且,你都说了圣上在药浴。”
“你是说丹药在那浴桶里?”
我一惊,又狐疑,“老狐狸说他近来惫怠,可我见他呵斥众人时还蛮有底气,似乎身体也不是太差,这是说,丹药还是有些作用的?”
“没有作用的丹药,沈昭仪用来做什么?为自己殉葬?”
晏濯香将马缰扯了扯,舒缓了下马儿奔跑的速度。
“可这丹药来自萧阁老和汤国国师……”
我脑子纠结成一团,越想越没头绪,“沈昭仪与他们究竟是不是一伙的?难道我们的敌国是在帮助老狐狸身强体壮?可你也说了,老狐狸病得蹊跷!”
“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果的,知晓其因,就能知晓其果。”
晏濯香与我细细分析,“我们对国师和阁老的认识似乎比那个沈昭仪要深一些。”
“你是说,我们需要深入认识沈昭仪,才能知道她的行事动机?”
我接道。
“青璃也不是不能教化。”
身后某人感叹。
“都是念远误导我,不然我也不会只往一条线索走偏……”
我为自己找回颜面,忽然联想起晏濯香方才那句话,就觉得不对味了。
晏濯香在我耳边轻笑一声,“怎么?想到了么?”
我脊背一寒,“因果……念远……”
“你是在刻意逃避他的身份么?”
晏濯香笑着提醒。
“没有!”
我语气一重,冷冷道,“你是说,梅念远故意误导我?理由呢?误导我进宫为了什么?”
“证实一些他的猜测,毕竟,他在你身边的机会不多,能用何不多用一些?”
我低头不语,身边寒夜无尽。
“其实,事情也未必没有第三种可能。”
晏濯香语气一松,缓缓笑道,“你也可以认为我趁他们不在,背后说些坏话。
这种可能倒是极大。”
“你不用安慰我。”
我继续低着头。
“倒也不全是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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