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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伊斯不喜欢太喧闹的集会,人一多场面肯定会乱,也容易被孤立起来,就像是人在大海中,即便是站在万吨巨轮的甲板上,心里也无法掩盖自身的渺小。
不过她还是充满了喜悦,只要是为王学谦办事,她总能找到一个理由让自己高兴起来。
“我也跟玛丽她们一样,给每个参加集会的人送礼品吗?”
阿罗伊斯克服心中的抗拒,兴奋的眼中透着光芒。
王学谦撇撇嘴,满不在乎道:“玛丽那样的工作不适合你。”
阿罗伊斯一听,脸上的欢喜顿时一僵,期期艾艾道:“其实我能做的比玛丽她们更加好的。
而且玛丽她们很懒,心思根本就不在工作上。”
王学谦心头一乐,就小丫头的表现来看,已经开始挑剔员工的偷懒了,难道她也跟自己一样,是不学有术的商业奇才?心头大悦的王学谦一把抱住了阿罗伊斯,拢在怀里,对着娇嫩欲滴的双唇吻了上去。
“唔。”
感觉不对,王学谦大好的热情,却碰上了冰凉的一片。
睁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工厂用的金属板的记事本,佯装情绪低落道:“太伤心了,阿罗伊斯我对你可是情深意重,可是你却总是让我心碎。”
阿罗伊斯扭捏想要从王学谦的大腿上跳下来,因为老王的手就像是爬出地面的蚯蚓,总是不老实。
更何况,每次总是往敏感部位碰,小脸很快羞的通红。
“婚前性行为,婚后会变成荡妇的。”
王学谦一听这话,顿时想起来萨拉大婶那张油腻的脸,刻薄的一手叉腰,对阿罗伊斯讲授者《贞女守则》,按理说,王学谦应该感谢萨拉大婶对阿罗伊斯保守的教育,可他就是开心不起来,不仅如此,还愤愤不平道:“肯定是萨拉大婶告诉你的,我敢肯定,她肯定连婚都没结过,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王学谦不还好意的臆测,萨拉这个老女人很可能在男人身上伤透了心,然后将这种伤痛转嫁到了他身上,让他间接成为一个受害者。
“不是,萨拉大神。
是特蕾莎嬷嬷说的。”
阿罗伊斯小声的辩解道。
王学谦虽然愿望了萨拉大婶,可心里一点愧疚之情都没有,反而更恼怒的是,什么地方冒出来了一个特蕾莎,还是一个嬷嬷?
不对,嬷嬷?
不就是修女的称呼吗?忘记了阿罗伊斯小时候是在修道院办的学校读过书,弥漫着宗教色彩的环境中,能教出什么好东西来?王学谦无休止的开始痛恨修女、牧师、神父,甚至连和尚和尼姑都在他声讨的范围之列,本就是男盗女娼之辈,却口口声声把男欢女爱说的跟洪水猛兽一般:“原来是老处女说的,怪不得怨气那么重。”
“哎呀!”
王学谦呼痛道,腰间的息肉顿时遭了殃。
阿罗伊斯板着脸,有点生气道:“不准说特蕾莎嬷嬷坏话,她是个好人。”
“好吧,我不说,不说总行了吧!”
王学谦投降道,为什么每一个跟自己作对的人,都是阿罗伊斯口中的好人,而小丫头事实上已经是他的女友了啊!
难不成前任逃婚,报应到了自己身上了?呸呸呸,王学谦一阵腹诽,却又无计可施。
但阿罗伊斯随后的话,却让他吓了一跳。
“爸爸,最近心情一直很糟糕,动不动就发火。”
阿罗伊斯不无担心的说道,事实上,最近阿罗伊斯很少提及父亲马修,原因可能是担心王学谦内疚。
“怎么可能?”
王学谦不解的反问,女儿安全,还能时不时的通过萨拉店里的电话通话,以前她们父女也不是天天见面。
再加上,萨拉跟马修的关系越见暧昧,应该是沉静在幸福的爱河之中啊!
“可能是最近萨拉大婶让我回去看看他,但是你跟我说让我竟然不要去,担心被加尔特看见。
所以一直推脱,这才让他不开心了吧?”
阿罗伊斯愧疚道,不过没办法,除非马修将继承的庄园卖给瓦尔家族,不然别想安心。
“马修不会认为这是我的主意吧?”
王学谦担心道。
惶恐的表情骗不了人,阿罗伊斯很奇怪的看了一眼王学谦,不解道:“你就这么怕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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