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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特·兰金摇晃着酒杯,猩红的酒液挂上杯壁,缓缓的落下,她低头看着酒杯,小心的将杯口靠近嘴唇,喝了一小口。
有点酸,也有点冲,味道不算好,但是当酒滑过喉咙之后,口腔中回味着一股幽香,这让她有点好奇。
“哦,可能是仆人偷偷喝过一点。”
“装,继续装。”
王学谦心里早就认定了珍妮特·兰金不是第一次喝酒,再说了,晃酒杯的动作如此娴熟,即便不是酒中仙子,也是深谙此道豪客。
王学谦细嗅杯口,含着一口酒,缓缓的送下。
没品出来。
有点像长城,这让他大为受挫,还以为学了一些品酒的技巧,虽不能一步登天,添为酒林君子,也至少不是个不入流的外行人吧?
但残酷的事实让他沮丧不已,原来他还是一个棒槌。
两口酒喝下,顿觉有一股火一样从胃里升腾起来,王学谦不觉狐疑:“好厉害的后劲,可葡萄酒有这么强的后劲吗?”
抬头看去,珍妮特·兰金双颊绯红,眼神有点慵懒的看着他。
欲盖弥彰的笑了笑说:“好酒。”
至于好在哪里?他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准的。
马修请客买的是碎皮白兰地,只因为马修已经从一个法国老贵族,堕落成了一个街头流浪汉。
但珍妮特·兰金本就是富豪阶层的人,她会下作到用几毛钱一瓶的红酒来打发客人吗?
如果真的是劣质葡萄酒,那么王学谦就有足够的理由为纽约的上层人物默哀了,这也混的忒惨了点。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法,非常有用的想法。
我也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你,在西部有九个州已经通过,或者将要通过立法来确定妇女的选举地位。
但这不能说明什么,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操控一层一层的选举一样,在议会想要听到妇女的心声,依旧很难。”
“你掌握着最好的资源,却一直忽视它,这就是最大的浪费。
如果我来操作,用不了五年,妇女运动组织不仅会解决资金的问题,而且还会获得工商业的集体支持。”
王学谦想到是的消费者协会,在后世的华国,消协是一尊菩萨,而且还是泥菩萨。
但是在美国,这个组织竟然是不折不扣的妇女组织,地位竟然有点像是妇联。
这让王学谦在惊讶之余,有种想要怒骂的冲动:“妈的,这是什么世道。”
珍妮特·兰金夹紧了双腿,有种难言的苦楚,就像身体里有蚂蚁在爬一样,她想要大喊大叫来释放这种困顿。
可心里却是喜欢的,愉悦的,无法克制的痴迷其中。
当第二杯酒喝完之后,王学谦也感觉到了这种难言的冲动,有点控制不住身体,想要靠近对方。
感觉到手臂有人贴着一团温热身体的时候,王学谦有些吃惊,眯起眼睛,太阳穴鼓鼓的,像是跳动的脉搏一样,让他无法克制。
就像是一堆干燥的木材,浇上了汽油,在擦亮的火柴落在木材堆上的那一刻,火焰腾的一下窜了起来,跳动着,越来越高。
王学谦也有点纳闷,酒品再差的人,也不会两杯葡萄酒,就乱性吧?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中一闪:“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抱紧我!”
迷离的眼神,猩红丰润的嘴唇如同一朵待放的玫瑰,娇艳不可方物。
理智早就燃烧殆尽,鬼使神差的王学谦站了起来,抱起珍妮特,步履蹒跚的往长廊的尽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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