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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娘装作收拾好了针线筐,在翠眉身边坐下,问道:“翠眉闺女儿,我记得你今年周岁有十三了吧?”
花大娘收捡那会儿,翠眉已定下了心思,脸色恢复如常,声音格外轻:“我夏天出生的,是十三周岁。”
垂着眼皮不敢看花大娘。
花大娘便拍手笑道:“那虚岁就有十五了,正正好,正是说亲的好年纪!”
翠眉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砰地红透了,像是刚成熟的红苹果,花大娘老脸笑成菊花:“我说话直,你莫臊了!”
又凑近她低声道:“我上次跟你说的事儿,咋不见黄老汉有动静?他有没私下跟你提起过?”
翠眉脑子里转过那日情景,脸一下子由红转白,恨不得把眼前大嘴巴的老婆子捶一顿才好,憋了半天直把脸憋红了才没让自己破口大骂。
花大娘自认行事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说破自己“九曲回肠”
的心思:“我那会儿听说你家黄姑娘醒了的,特意当着黄姑娘的面儿说给你听,想着黄姑娘能跟黄老汉提提这个事儿,竟是我想左了吗?”
翠眉脑子里嗡嗡响,始才发觉不对劲儿,花大娘说那话时她自己也不确定金穗是否醒着,可后来她特意跟金穗提过,不知是金穗当时不清醒,还是后来压根不认为重要,竟是从未在黄老爹面前提过一个字。
若是黄老爹从金穗口中知晓花大娘向她提过亲,说不准挨捶的人就是她自个儿了。
变换了数个脸色,翠眉懊恼花大娘差点办了坏事儿,打定主意这事儿要过明路,不然惹怒了黄老爹,她到时连个依靠都没有了——她从未指望过花大娘像那日说的“从我家出嫁”
之类的话。
心中定了计较,翠眉抬起头来,微微笑着道:“花大娘,我们姑娘还小,咋听得懂那话儿?只当我们在拉家常开玩笑呢。”
先把金穗摘出来,又正色道:“我虽不是自由身,可好歹在黄家过活了五年多,凡事要听我们老太爷的。
花大娘,我敬你为人热忱,真心,可这事儿不小,我自己做不了主……”
说着,不等花大娘反驳,怅然地叹口气:“你晓得我的身份,再则,我是黄家的人,这样背着老太爷……我夜里都睡不好觉,总觉得不安心,像做了亏心事儿似的。”
她捧高花大娘,贬低自己,花大娘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又气恼翠眉暗责她走歪路给人做媒,更没料到翠眉临阵突然改了主意,结舌了半晌,才找出话来:“我是想,马上要下雪了,转眼就过年,你这事儿宜早不宜迟,眼看黄秀才的百日热孝过去了一半儿,黄老汉要给他孙女儿瞧病,又要忙着过冬办年货,等这些事儿轮着忙完,啥时候才记得起你来?”
黄老爹压根就没想到翠眉要这么早结亲。
翠眉一阵好笑,却知晓花大娘说的是实话,她莫可奈何地道:“花大娘,莫论咋样,这事儿得让我们老太爷晓得。
我听我们老太爷的。
你别急,先听听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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