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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急死了,那些太监又上前去抓亦知,可是亦知却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安静的看着花殊一句话也不说,就连那些太监要抓她她也不反抗,竟然就这样让他们抓着走!
春桃心里那个急啊,要真被带下去了,那可就真的死定了啊!
主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事到如今,为何还不肯为自己说一句话?
“娘娘!”
春桃绝望的叫:“您说句话呀!”
亦知仿佛听不到,无动于衷,深深的看着花殊。
明知道不该感情用事的,可是,还是决定一赌!
就赌,他是相信她还是相信太后!
就像赌气一般!
虽然看不到亦知此时的表情,却感觉到了她固执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花殊忽地想起亦知来,心底掠过一抹莫名的心疼,于是他知道,他绝不能够让眼前这个女人出事,即使
不是为了花睿,他也不会让她出事。
不是因为爱,不是因为情,而是因为,她身上的气息,让他想起了亦知!
是的,自从昨天听到吴娜说起她与亦知有几分相似之后,他当时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是当他遇到她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屡屡有种错觉,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亦知!
可是,他千真万确的知道,她,绝对不会是亦知,而是宁锦儿!
他绝对不会认错她的声音,虽然她似乎改变了许多,但是,有些东西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只是,因了这一抹相似,他愿意相信她一次!
更何况,他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个宫里,母亲耍弄权谋铲除异己的手段他如何不知?
“且慢!”
眼看着太监便要将亦知带出了大殿,太后和荷姑刚要松一口气,花殊却突然出声,把太后和荷姑骇了一跳,霍地抬眸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看透。
太后脸色一沉,先下手为强:“殊儿,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你要为她求情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不必说了,哀家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母后多虑了,儿臣并非要为她求情!”
花殊温和的安抚太后的情绪,待太后情绪缓和了些,方才说道:“只是锦贵妃始终年轻,又身负皇宠,一时年轻气盛,做错也是有的,
不若就让儿臣劝说几句,若是她肯诚心悔改,母后就再给她一次机会,这样既显得母后慈悲为怀,又不会伤了皇上的心,再者锦贵妃也会万分的感激您,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呢
?佛语有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母后这些年诚心礼佛,定然也是心存慈悲的是不是?”
好你个花殊,竟然三言两语就将她的后路给堵住了!
可是,事已至此,她又怎肯轻易放过她?太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正要说话,花殊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般,根本就不待
她回答,早已转过脸去问亦知:“锦贵妃娘娘,可是你将母后推倒在地?”
他问的,是不是她将太后推倒,而不是,为什么要将太后推倒!
一股暖流从心底漫上,亦知眼睛有些湿润,花殊,他终究是相信她的!
“不,我没有推她!”
亦知终于转过身来,深深的看着花殊,一字一顿的说道。
花殊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但是荷姑却忍不住发难了:“锦贵妃娘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们可是亲眼看到你将太后娘娘推倒在地,你却说你没有做,难道是太后与奴婢
合谋冤枉你不成?”
太后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说道:“锦儿,哀家本来以为你也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正要听殊儿的劝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不但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含血
喷人,冤枉本宫,真是死不知悔改!
殊儿,如今你也看到了,本宫听你的话,要给她一个机会,可是你看她,哪里有半分悔改之意?殊儿,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这一次本宫绝
不会再饶恕她的,你要是再为她说半句话,就是与本宫作对!”
“母后!”
花殊皱紧了眉头,暗暗叹息,这果然是母亲铲除异己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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