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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瞧瞧晔书房里挂着的字帖,不是哪个大师的,而是白漓漓的!
晔书说了,要把字写得和漓漓妹妹一样好看!”
朱秀兰掩不住内心的喜悦,乐呵呵地说着。
“竟是如此!
那夫人,你可得安排一下,好好答谢人家!”
陆明泽郑重其事地交代道。
“老爷,您放心吧,我早就想好了,过几日就是乞巧节了,不如在府里热闹热闹,请白漓漓来府里玩一玩,如何?”
“这白漓漓是永安公主的心尖宝,不一定会让她出来的。”
“老爷,白漓漓初来京城,虽是永安公主的心头宝,但也从未对外宣称她的身份,而是先请了夫子入府教她,你可知道是为何?”
朱秀兰问。
陆明泽拧眉,问:“为何?”
“这白漓漓自幼在锦鲤镇长大,不识字,京城里也没亲戚,忽然成了将军府的四小姐,定会被人揭老底!
永安公主这是想着先给她度一层金,日后也不会被人指指点点啊!”
“还有,如今她刚来京城,将军府又都是少爷,没有一个女玩伴怎么成?咱们静如绣工了得,借着乞巧节指导白漓漓刺绣的名目,让二人交友,日后在贵女之中,白漓漓也算有个闺中好友不是?永安公主若是能想通这一点,定会让她来的。”
陆明泽听了,觉得有道理,便说道:“好,一切交给夫人去办!”
“是!”
翌日,陆晔书便把国公府的请柬送到了永安公主手中。
“殿下,家父说了,这段时间在将军府多有叨扰,孟夫子教学有方,小侄受益匪浅,只希望日后能一直在将军府学习,特送来请柬,请公主可以应允。”
永安公主还没打开,白靖安便说道:“什么请柬?别打扰本世子学习。”
白恩茗歪着脑袋看向白靖安,如今他这个哥哥无时无刻不拿着小抄背书。
用完早膳的这个空档,他都不忘拿着小纸条低头默背。
陆晔书探头看了一眼白靖安手里的小抄,说道:“怎么,《百家姓》还没背下来?”
“你背下来了?”
“那还不是轻轻松松?我回府后都不看书的。”
陆晔书顶着两个黑眼圈,故作轻松给地说。
说完,他看了一眼坐在一边旁吃糕点的白漓漓。
白靖安摸了摸干涩的眼,把小抄塞回袖子里,说道:“是吗?这纸条是刚才在地上捡到的,不是我抄下来的。”
永安公主笑着把请柬打开,看完后,说道:“你家大姑娘绣工了得,本宫是知道的。
正巧本宫还没寻到一位合适的绣娘教漓儿,既然国公府盛情相邀,那本宫便给孩子们准个假,乞巧节那日,漓漓随着哥哥们一同前去国公府拜访吧。”
白漓漓听到永安公主提她的名字,便将小脑袋转过来,看着她。
“漓儿愿意去吗?”
永安公主问道。
白漓漓问:“母亲,去哪里呀?”
陆晔书抢话道:“漓漓,来晔书哥哥府上玩,母亲请了皮影戏团进府里做戏,还有各种糖人、糖葫芦、炒年糕,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吃。”
听到有吃的,白漓漓觉得甚好,便看向永安公主:“母亲,漓漓去。”
“好,那便随你的哥哥们一同前去热闹热闹吧。”
永安公主笑着收下了请柬。
白恩茗十分兴奋,而白靖安则一脸不愿意:“母亲,孩儿不去了。”
他要趁着陆晔书过节,把功课赶上,这样,陆晔书即使骑马也追不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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