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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举动意味着凶手在幼年时曾遭受过某种伤害,所以对娃娃产生了十分变态偏执的欲望。
这种欲望并非是性的,而是虐待的欲望。
凶手可能在幼年期长期遭受来自父母或者是兄长,同学这类人的暴力侵害,施暴人在施暴时可能总将“孩子”
这类的词语挂在嘴边。
这样的成长环境里,非常容易使孩子成长为一个以同等暴力对待别人的人。
度芊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坐在月默边上没说话。
“芊芊,你没胃口吗?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哦。”
白影琦咬着牛排关切地问。
“嗯,我没事,就是没什么胃口。”
度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
她其实挺喜欢在这种场合生病的,这样一来就不用应付大家突然抛出的话题了。
白影琦皱着眉头,语气却有些促狭:“你该不是怀孕了吧?”
人群里,一道灼灼的光芒落在度芊身上,炽热得像是逼近的太阳,让人充满了不适。
度芊敏锐地察觉到目光的存在,直直地扫过去。
那人却比她反应更快,立即收回了目光。
度芊也收回目光,说:“我也不太清楚。”
月默放下筷子,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桌子底下,度芊却悄悄地抓住了月默的手。
吃过饭以后,海上的雾散了,阳光倒在船身上,终于有了几分暖意。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月默侧目看着她问。
度芊有没有怀孕,他最清楚。
可他也清楚,度芊从来不会是喜欢欲盖弥彰的人,她刚刚既然没有否认,就是有她自己的想法。
“有点想吐。”
度芊趴在他怀里,小声地说。
边上的几位女士笑了,“该不会是真的怀了吧,婚礼该提上日程了啊。”
李映棠却翻了个白眼,话里有话:“也没必要结婚吧,国外好多怀了孕没结婚的明星,不是吗?用孩子逼婚什么的,也太老套了吧。”
度芊没工夫跟李映棠这种人计较这些口舌,她在月默怀里缓了会儿,说:“我想去睡觉。”
边上戚然的妻子笑了:“别说,可能还真有了,我当初怀我们家宝贝的时候就是整天吃吃睡睡,困得不行,而且吃得也多。”
度芊抿唇笑了一下,没说话,任由月默跟众人打个招呼,回了房间。
关上门顺手反锁。
度芊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坐在了床上。
月默靠在墙边,看着她颦眉问:“怎么了?”
“那个……那个杀人犯绝对在这艘船上,”
度芊闭了闭眼,尽量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而且他还特别喜欢孩子,他之前所有犯案的共同点有一个就是拿走偏幼儿化的纪念物,他在童年时期很有可能被手上持有那些东西的人侵害过,或者是在被侵害时有那些特征物品的房间里,甚至是任何场所。
“我之前推测他可能有长期虐待动物的行为,但是现在基本可以否定。”
度芊眸子里的光微暗,她轻声说:“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一直有虐待儿童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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