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安锦如不提伤势,不动声色地打量桃妆。
果然是副勾人魂魄的好容貌,肤色像蛋清般细嫩光滑,由里往外透着柔和滋润,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双唇染着石榴红,唇角微翘,露出两个小巧的梨涡。
桃妆眉梢微挑起,冲安锦如使了个眼色。
“落雪、素儿,你们今日跟着夏青去大厨房提午饭,用心跟着学。”
安锦如寻了个借口,将三个丫头全部打发出去,“姨奶奶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杜妈妈不是外人。”
桃妆打开手中匣子,从里头取出件帕子包着的什物托在左掌心,一层层揭开帕子,最后露出支精巧的发簪,捧到安锦如面前。
杜妈妈又是一惊,下意识地朝安锦如发间看去。
安锦如也暗自吃惊,却没动声色。
心道,这不是那日自己在坟地求救,抵给人当酬劳的金簪?
她伸手拿过簪子,细细端详,发现与自己送出那支并不相同,却又如双生花般神似。
簪体扁平光滑,簪头用极细的金丝,盘曲编累成“福”
、“禄”
、“寿”
三枚篆字,字与字的中间分别嵌着红蓝宝石。
造型流畅大气,工艺考究,安锦如简直有些爱不释手,她一边把玩着一边回忆。
那晚送人的簪子,也是扁平簪体、累丝簪头,长短宽窄都几乎不差分毫。
簪头与篆字相对的位置,嵌着红蓝宝石和白玉,而与红蓝宝石对应的地方,却是用金丝编累出花纹。
安锦如大致可以肯定,两支簪子原是一对。
但她摸不透桃妆的目的,是来示好?亦或威胁?
“姨奶奶这簪子很是漂亮。”
安锦如看得仔细,面上却装得浑不在意,把簪子放回桃妆手中。
桃妆却凑近身子,将簪子插进安锦如发间,歪头端详着笑道:“这簪子与姑娘极配,只可惜孤零零的一支,单调了些。”
安锦如心里一紧,想将发簪拔下来。
桃妆却按住了她的手,轻拍两下笑着说:“箱子里的东西都是老太爷备的,唯独这簪子是我送的,姑娘别嫌弃。”
她说罢起身告辞道:“搬回来许多东西还没收拾,下人们粗手笨脚,我得回去看着点儿,姑娘好生歇着。”
送走桃妆回来,杜妈妈一脸撞鬼的表情,拉开抽屉柜子东翻西找,着急地问:“姑娘,您那支簪子呢?”
“丢了!”
安锦如把玩着手里的簪子,若有所思地看向杜妈妈,“妈妈认识桃妆?”
“老奴瞧着眼熟,却又想不起是哪里见过。”
杜妈妈的脸色变了又变,也不知是为了簪子还是桃妆。
安锦如看出她没说实话,却并未追问,垂眸把玩着手里的簪子。
杜妈妈心里如翻江倒海般,这桃妆眉眼,竟与先大太太有七八分相似。
她不知老太爷是何用意,但公爹的屋里人,与已故儿媳如此之像,无论是何缘故,都绝非一件好事!
虽说家里当年的老人儿已所剩无几,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一旦传扬出去,必是场大乱。
那一刻李志常感受到了万事万物的存在,他听到山的声音树的声音云的声音磁场的变化地球的自转甚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事物都可以记起来,诸法空相五蕴皆迷,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可就在我刚满十八岁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不!确切地说,还没满十八岁,我就看见了...
结婚一年,老公从不碰我。他大难不死,醒来之后却像完全变了个人,对我索求不断。直到有人告诉我,那个与我同床共枕的只是顶了我老公皮囊的邪祟,我怕了,想方设法逃离他身边,却又一次次不得不回去。他轻抚我的面颊管好你的心。我不屑,我又不脑残怎么会喜欢一只鬼!他垂首在我面前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什么是爱,你教我。我心疼,没发现自己的态度在悄然转变。当我终于愿意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他,可是喜欢的小伙伴,点个追书吧,方便下次继续阅读哦...
新书重生豪门御少宠妻100分甜宠文婚前他对她厌恶至极。婚后他对她宠爱至极。婚前他视她如废物,婚后他视她如宝物。白沫沫以为自己够腹黑!够强势!没想到腹黑老公更腹黑,更强势,套路不是一般深!他警告不准告诉任何人我和你结婚!某日,他在媒体面前当着全世界的面,单膝下跪,为她戴上戒指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薄太太!...
生殖自由万岁!伟大的元首曾这般竭斯底里的呐喊。石辰,土卫六上的矿区平民,一个曾经为了客串回接生婆也要思考一番关于生死哲学的穷学生,在名媛的调戏侵犯前只能疲于抵抗的可怜男子,却是在自己的机械女仆被人当众拆解后,出离愤怒了。于是他毅然打上为了爱为了生殖自由的苍白口号,踏上了一条注定颠覆众生的道路,在硝烟战火的洗礼中,一步步迈向了谁也无法仰视的地方。这是一个纯良少年郎在各色女人不断的蹂躏下,逐渐沉沦堕落,最终崩坏成独裁大BOSS的有爱故事。...
穿越异界,附身废材皇子,本以为要被蹂躏屈辱而死,却获得帝皇系统,从此强势崛起,镇压各种不服,我们的目标是成为诸天万界最强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