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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尘小心翼翼把字条展开在江员外的面前,不肯离手,她怕万一江员外护女心切,撕了纸条,“郎母上,只能看,不用撕哦!”
江员外看罢上面的内容,气得脸发黑,一口气上不来,咳个不停,“逆女,逆女,家门不幸呀……”
“对吧,我可没有胡说,这两副字体都是出自大姐的手。”
之前江清尘在这个世界没有根底,也没有多少医术,自保都难,更别说查案。
现在不同了,她有了防身的针,有了精湛的医术做底,终于可以给自己出这口气呢,这口气憋在心里真是难受,“郎母上,这告密字条可是王麻子亲自给我的,因为我救了她弟弟王问天,她为了报恩才给我的。
江金花,你的心可真毒,为了这两条白狐尾围巾,居然跟土匪沟接,绑架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同胞弟弟。
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得吗?土匪都知道报恩,你连土匪都不如。”
江金花听到这话,犹如五雷轰顶,身体一软,顿时瘫坐在地上。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清尘手中的那张字条,那是她写给独眼的密信,怎么会落到江清尘的手里呢?
“江清尘,你胡说!”
江金花尖叫起来,她指着江清尘,满脸的愤怒和不甘,“一定是你学着我的字迹写得这纸条,想栽赃我!”
江清尘看着她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一阵冷笑。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哟,大姐,这话可不敢乱说呀,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大姐刚才说你根本没有看过她写得字。”
江银花可不想错过这场好戏,大姐江金花这次是真栽了,而且永远也翻不了身。
“哈哈哈,谢谢二姐,我刚才一时想不起来。”
江清尘爽朗地大笑起来,“对对对,大姐刚才就是这样说的,你刚才可是亲口说过,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写的字。
怎么现在又反口了呢?”
“我……”
江金花一时语塞,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地看着江清尘,却又说不出话来。
“请家法!”
江员外气得脸色铁青,她大声喊道。
管家立刻跑出去,请来了江家家法专用的藤条,
江员外接过藤条,奋力扬起,狠狠地朝着江金花抽去。
“啊!”
江金花惨叫一声,身体缩成一团,躲避着藤条的抽打。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看来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藤条一下下地抽打在江金花的身上,她的哭喊声在江家的每个角落回荡着。
江员外每一次抽打都用了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发泄在这个不孝女的身上。
屋里的几个人默默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敢出声劝阻,也根本不想阻拦。
江金花的罪行已经败露,她不仅勾结土匪绑架自己的亲父亲和弟弟,还害孙进喜滑胎。
在厨房忙事的江大发听到动静,跑来一看吓了一大跳,他扑在江金花身上替她挨着鞭子,“母上大人,您再打下去,妻主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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