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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让他亲下自己,从来不知道男人竟还会有这样亲法。
嘴巴被撬开,舌被他吸吮得发疼,甚至被迫和他津液相渡,让她觉得羞耻又不安,但是一股暖暖热流却从她身体里涌动了起来,她连脚都打颤了,要不是他另只臂膀还紧紧抱住她腰身,她一定已经软了下去。
他还不知满足地这样粗暴地不断亲吻着她,把她柔软身体紧紧压贴他身前坚硬甲胄之上,加上她自己今天身上穿一层层包裹宫裙,她已经被勒得几乎要透不出气了,终于用她残存后一丝力气,咬了下他唇舌。
他吃痛,终于略微松开了绞住她舌,却仍舍不得就这样分开,改成含住了她两片唇瓣。
“要……闷……死……了……”
她用力向后仰着头,终于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他这才像是明白了过来,略一犹豫,终于松开了她唇,有点发红眼直直地盯着她因为刚才被凌虐而显得红肿莹润两瓣樱唇。
“昌平……再给我亲亲……,我就要走了……”
他手仍抱住她腰身,将她挤压自己身前,俯到她耳边低声含含糊糊地说道,语气听起来像撒娇,又像恳求。
她有些懊恼,懊恼自己怎么会狠不下心拒绝,反而朝他伸出了一个戴着翡翠白嫩手指,尖尖指戳了他胸口,撅起嘴说道:“你这个……好硬,挤得我好痛……”
他一阵神魂颠倒。
她向他撒娇,嫌他甲胄硌了她娇软身子……
几乎想也没想,他已经飞地摘下了头盔,脱卸掉了身上甲胄,哗地一声,丢到了她脚下一堆金黄秸秆之上,因为急切,甚至连他内里衣衫衣襟都被扯歪了,露出了一片被烈日晒得黧黑胸膛。
“现不硬了……”
他脸红红地看着她。
而她正睁大了眼,惊异地看着他。
“昌平……”
他又叫了她一声,声音里带了丝急切和渴望。
他就要走了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就让他像刚才那样地再亲一下好了……
她还想着,手已经像是被什么无形东西牵引着,放到了他肩上,然后慢慢地滑到了他露外胸膛之上。
平滑黧黑皮肤,但是轻轻按下去,她指尖就被弹回来,身体里仿佛充满了年轻而饱实力量。
她喜欢这种有力感觉,忽然有点后悔从前为什么没早发现,于是心一横,整只手都插进了他衣襟之中。
“我名字叫璎珞呢……以前教过你一句诗,就是那个璎珞……,叫我璎珞……”
她脸也红了,睫毛不住颤动,手却是没有挪开。
步效远全身都起了战栗。
她柔软而凉滑手他火热胸膛上慢慢游移,她让他叫她美丽名字,璎珞……
他真再也无法忍耐了,猛把她再次楼了过来,重重地压了她身后草垛上,喘息着,湿热唇亲吻着她眉眼,她鼻,她唇,继续不停地下移……直到她被他抱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压倒了脚下那摊丢了他盔甲草堆上。
金灿蓬松秸秆堆中,她陷了下去,花冠斜堕,乌发间沾了几根金黄麦秸,连身上暗金宫裙也无助地摊开了,一片深深浅浅金色之中,唯独因为刚才纠缠而被扯出一角肚兜看起来是那样娇艳夺目。
那挂肚兜是桃粉,精致轻薄得像用天上云彩扯下裁成。
若不是亲眼看见,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样庄重华丽宫装之下,她身子会被这样桃粉让他几乎挪不开眼睛肚兜围住。
他跪了她身边,剥开了遮掩住她第一层织金云锦,第二层绢帛,第三层衬纱,就他颤抖手触到了那云彩般丝帛时,突然被她手按住了。
“不要呢……”
她颤声着,抓住了他手,想要阻拦他,但是恰恰却把他手压了下去,压了桃粉肚兜高高隆起之上。
手下触感是这样绵软柔弹,她阻止不了一个即将要离开她男人了。
他不顾她抗议,俯了下去,隔着肚兜吃她尖尖,很就湿润了一片,隔着丝帛,磨得她又热又痒,小蓓蕾已经挺立了起来。
“给我……璎珞……”
他重重压了她身上,她陷了麦秸堆中,陷得深,整个人被他和麦秸掩盖了起来,鼻端也满是秸秆和他味道。
“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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