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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地用另一只手把吴瑕抓着他的爪子扒下来,塞进被子里掖好,然后伸手去摸吴瑕的脖子。
“我就说你不对劲,想来想去,不放心,再过来就发现你发烧了。”
吴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发烧了吗?怪不得身上热热的,可能是进了水,又在岸上凉了半天,反反复复着了凉。
“下趟山怎么就把自己弄病了,这才多久。”
陆之行说着,拍了拍吴瑕的脸颊,道,“我去找谭师兄给你看看。”
吴瑕连忙拉住他,要是谭灵秀来,一眼就能看出他受了伤,虽然不过是被咬了一口。
“师父别走,感冒而已,你陪陪我。”
陆之行笑道:“刚才还赶我,现在又不让我走。”
吴瑕的脸红了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因为发烧。
陆之行坐在吴瑕的床边,问:“怎么会发烧呢?你今天到底干什么了?”
吴瑕支支吾吾:“其实是掉水里了。”
陆之行挑眉。
吴瑕清清嗓子,说:“太得瑟了,在水上用轻功,突然被一个农户看到,一个急停就进水了。”
陆之行叹了口气:“看到就看到,怕什么,一掌把他打昏了,等他醒过来会以为遇上了外星人。”
“……师父,你是不是干过这种事。”
陆之行没有回答,只是说:“照理说,你真气护体,即使掉进水里,应该也没事,怎么搞得,莫非是一时间岔了气?难怪突然就发烧了。”
陆之行帮自己找了理由,吴瑕再高兴不过了,他躺着说:“没什么事,睡一觉就好了。”
陆之行站起来,走到柜子边,翻了翻抽屉:“我记得我在你这里放了白加黑的,啊,找到了,白天吃黑片,睡得香。”
“……”
他果然找来药,倒了一杯水,让吴瑕吃了。
吴瑕再次躺下,说:“不要找谭师伯,他一看起病来就很唠叨。”
陆之行答应:“好好,不找他,你快睡一觉。”
说着把吴瑕的手拽过来,握在掌心,缓缓注入真气。
吴瑕只觉得一股清凉自两人相触的地方传来,驱散了他体内混沌的浊气,如同春风抚平他体内的躁动,渐渐让他觉得安定下来,仿佛化雨无声。
吴瑕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们交握的手,想这么一直握下去。
很奇怪,被别人碰就很厌恶,但是被师父碰却觉得不想放开。
吴瑕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他甚至想哪怕和师父再接触更深都无所谓。
但他一时之间也说不出更深的接触是什么,只是喃喃地说:“师父你对我真好。”
陆之行见他已经睁不开眼,正慢慢地跌入梦乡,便笑了笑,道:“傻徒弟,你是我徒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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