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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啦,这一下子坐上七八个小时的飞机可真是不容易……但不得不说,这是一座非常现代化的大都市,居然有那么多飞机可以直达,不像我的家乡连机场都没有,还要转乘火车才能回去。”
“说起来,自从我选择回到家乡的小公司工作,我们真的好久都没见面了。”
“咦,他来信息了,说他现在和父母以及未婚妻住在一起,哎呀,怎么不早跟我说呢,这我可得好好准备下!”
不出所料,剩下的部分也被暗红色的血迹覆盖了,而郅牧也再一次进入了日记中所描述的情景里。
当他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阴冷潮湿的房间内,这里似乎就是阿浩的家了。
“周围都是些比较劣质的,刷着油漆的木制家具,有点像我们小时候住的老房子……难道阿浩这么多年都没有搬过家吗?”
“咚!
咚!”
好像是敲在空心的木板上那样,郅牧微微打开房门,却被吓了一跳。
眼前,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太太,她的脸颊凹陷,面色蜡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翳,皮肤就像是干枯的老树皮那样布满了痕迹。
只见老人嘴唇微张,露出没有牙齿的口腔,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没能说出话来,只是对郅牧招了招手。
“奶奶,您这是要……?”
郅牧尝试沟通,但老人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她只是站在原地,还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
的奇怪声音。
就在郅牧一筹莫展之际,老人见郅牧没有动作,竟然自己离开了。
然而,让郅牧感到惊恐的是,老人转身后,空空如也的脊背后,竟然露出了自己的内脏和骨骼!
就像是一具被解剖的标本那样,老人的整个背面的皮肤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跳动的各类脏器就这样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而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则是趴在老人肋骨间的一个奇怪生物,他头大如斗,脸上还留着胡子,但身体却像是婴儿一般瘦小,有点像是罹患侏儒症的病人,但他的嘴巴却明显异化,变成了类似蚊子一样细长的口器。
此时,这根尖利的“针管”
正狠狠的向上捅去,穿过老人的食道,直接刺入她的脑子里。
幸好,老人此时已经转身,而婴儿也没有搭理郅牧,这个奇怪的组合一步三晃似的走入旁边的房间,咔哒一声关上了门。
“搞什么……这应该是阿浩的奶奶吧,怎么还有个婴儿?”
郅牧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一边吐槽自己的“挚友”
,一边快速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抽屉里有把剪刀,先拿上吧。”
郅牧悲催的发现,自己的物品栏好像又被锁了,不过超凡能力似乎还能发挥作用。
出了房门,一股压抑的氛围扑面而来,让郅牧的寒毛根根竖起。
“咕噜噜,咕噜噜……”
老太太早已回到了隔壁的房间里,如果仔细倾听,似乎还能接收到某些奇怪的声响,郅牧小心翼翼的靠拢过去,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刚才还没注意,这地板上黏嗒嗒的东西是什么?”
就像是有时不小心把汤水洒在地上那样,如果没有很快清理干净,那么那块区域就会变得黏糊糊的。
而现在,郅牧走过的每一块木地板,都混合着“吱呀”
的木头挤压声和奇怪的粘黏感,很难想象其卫生状况。
“这样就相当于向房间内的其他人宣告我的位置,恐怕没有办法安静的探索了。”
郅牧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既然无法隐藏自己的行踪,那与其鬼鬼祟祟的摸索,还不如正大光明的观察。
他环顾了一圈客厅后,敏锐的发现了一张全家福。
上面是两位骨瘦如柴的老人和一个美艳的女子,女人的怀中还抱着那个脑袋和身体比例严重不符的婴儿。
“为什么只有这四个人?我的那位‘好朋友’阿浩呢?另外,这张照片里还没见到的两名家庭成员会在哪里?”
郅牧轻轻将这张照片取下,然而话音未落,郅牧就明显感觉到了房间在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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