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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你的‘青年才俊一贯络绎不绝’,苏小姐自然不记得我。”
他用陈梓良的话来反击她,倒是一个绝佳的嘲讽。
苏嘉言心往下沉了几分,“你在报复我?”
傅宁砚笑了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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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视野极佳,一推开窗便能看到远处波光潋滟的河流。
傅宁砚在洗澡,而苏嘉言坐在窗台上看着夜景,久久难以平复心悸之情。
虽然打定主意要保兰亭剧院周全,终究还是无法想象会遭遇如何耻辱的境地。
做这一行,虽然不至于清贫,却也并不富裕。
自然有人难以抵挡钱财诱惑,但她苏嘉言绝非其中一个。
但如今她明白自己还是太过天真,没有钱财,自然会有其他。
人只要有*,就免不了对一些事做出妥协。
*再正当,也无法对这种钱财交易本身洗白。
她和其他人并无两样。
别墅不是新装的,但因为在半山处,环境格外清幽。
家具一律换了最新,居然也都是按照她的喜好购置的。
衣柜里满柜的锦衣华服,梳妆台一拉开琳琅满目。
然而她分明只感觉恐惧——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华丽的囚笼,不知道哪一刻她就会生生窒息而死。
“咔哒”
一身,浴室门打开了,苏嘉言身体也跟着一震。
傅宁砚穿着浴衣走过来,从背后拥住她,呼吸间尽是温热的湿气,“宝贝儿,去洗澡。”
这称呼让她一阵反胃。
然而她还是默不吭声地从窗台上走下来,赤脚走向雾气缭绕的浴室。
她洗了很久,而傅宁砚也并不催。
看准了她已是囊中之物,再多挣扎都是徒劳。
最终她将干净的浴袍抓下来,将身体裹得密不透风,打开门朝着大床一步一步走去。
傅宁砚在看书,听到开门声时缓缓抬头,他本是极闲适的,却在看到她被热气蒸得绯红的双颊时,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从下端露出的双足莹莹如玉,引得他忍不住去遐想浴袍之下又是怎样一派春光。
苏嘉言刚刚走到床边,傅宁砚就伸手将她一把拽倒在床,随即修长的手指从浴袍的领口探了进去。
触感之细腻柔软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以前读书,总是在想“扑棱的乳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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