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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啦!”
陈剑一讲完田晨就叫起来,“为了个老女人连前途都不要了。”
“可当时他也是没办法啊,总不能饿死吧。”
陈剑为孙江说话。
“要说你们那儿的人也真是的,孙江都那么倒霉了,还落井下石在那儿说闲话。
再说又不是他的错。”
田晨又说。
“就是,这些人怎么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说别人啊,什么事情这么远还不传走了样儿。”
我也说。
陈剑苦笑:“大少爷大小姐,你说你们俩是傻啊还是不懂事啊,说人家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那你们就算没见过也该听说过看过电视吧。
小县城里那些人的思想意识哪能跟这儿比,他们那还停留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水平呢。
别说孙江这样的了,就是谁家孩子谈个恋爱然后要是不合适分手了,那以后基本上就别指望在本地找到对象了。”
我和田晨同时作狂晕状。
“那孙江现在要是回去那不更得让唾沫给活活淹死啊。”
我说。
“这也不一定,说不定大家是笑贫不笑昌呢。”
田晨说。
自从发现田晨和PPK是同一个人之后,我就觉得他特别喜欢和我抬杠。
陈剑挺不满意的,“什么叫‘笑贫不笑昌’啊!
你把我们那儿想象成什么地方了!
孙江根本就再也没回去过,他爸妈要是知道真相非得拿着刀冲来砍了他不可。
我回去也只敢说他发财开了店,我要是到处讲他和一老女人的真挚爱情,那我也得让人当异类给打出来。”
他说着田晨就在一边直哆嗦,我特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们南蛮子就是不抗冻,这才十一月呢,还那么暖和呢,你哆嗦什么啊。”
田晨先回敬了我一句北侉子,然后才说:“我哪是冷啊,我是一想到孙江就哆嗦,这种忘年恋我就是接受不了。”
“要说你们深圳那地儿该是够开放的吧,可你怎么就这么保守呢。”
陈剑奇怪的问。
“我这是保守吗?我这是纯洁。”
田晨作羞涩状。
没人反驳他,我和陈剑都忙着吐去了。
第二天晚上赵寒两口子强迫我和他们去泡学校里的小水吧,说实话我挺不情愿做这个电灯泡的。
结果还没坐稳呢,赵寒就没完没了的盘问我和田晨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们就是网友。
莎莎说她可以给我作证,昨天见之前田晨我还和她讨论如果见到一只超级癞蛤蟆该如何脱身呢。
我说:“赵寒你不信我难道你连你老婆都不信吗?”
一听这话,莎莎的小眼睛立刻就瞪圆了。
赵寒赶快笑容可掬的安抚她:“宝贝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你乖乖喝水不要说话哦,我是怕你也被这小妖精骗了。”
他指着我。
我正让他肉麻的浑身不自在呢,一听这话终于找到机会了,赶快抓住时机拿菜单拼命敲他的头,“赵寒你想死了啊!
说我是小妖精?你老婆那么千伶百俐一丫头,会让我这么一老实人骗了?再说我骗她干嘛啊?拐卖人口我也得挑个值钱点儿的啊。”
赵寒恶狠狠的瞪着我,“凌缇你闭嘴!
没问你不准说话。”
得,这下我成囚犯了。
这杯茶喝的比鸿门宴还鸿门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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