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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让你的娘亲在九泉之下看到你这副自甘下贱的模样吗?”
“叶凌霜!
谁是叶凌霜!”
,林霜儿愤恼地吼了出声,心中更是悲从中来,再一次伏身在榻上痛哭起来。
难道自己的猜测错了。
林霜儿不过是个毫不相干不过与叶丹华长相有些相似的寻常女孩。
林菀娘望着霜儿因为哭泣而起伏的肩头,心头涌起了难以名状的酸涩。
哭声渐渐小了,霜儿已哭哑的声音闷闷地响了起来,“我是叶凌霜!
家母叶氏名讳丹华,原本家住新阳嘉桂巷……”
这下子,本来已经有些失望的菀娘惊喜交加地扣住了嘴唇,滚烫泪珠啪嗒啪嗒地滚了下来。
两日之后,秋雨斜织在运河两岸,挂着白幌的江船重又载着一具空棺再启航程。
一柄桐油纸伞遮着相互倚靠着的两个男装打扮的女人,一道目送着虚势扶柩南下的船只渐行渐远。
“上车吧!”
。
菀娘将纤弱的霜儿扶上了停在一旁的马车,细心地又再交待了几句,才披着一身蓑衣坐在了御座上扬起了马鞭。
获知故友居然不是死于疫情而是亡于*的菀娘心中悲意满满。
但也理智地知道现下并不是直冲入京讨说法的好时机。
奋蹄北上的马车不是往洛京,而是要回了昌义,先起出林霜儿曾经埋下的身份证据。
坐在车厢里的少女垂眸抿唇,安静地让人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安。
林菀娘边行边想,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轻声问道:“霜儿,我记得当初在新阳你初进疫营时,好象并未带着东西?”
原本想要用作证明的佛珠,因为曾险被萧承煦看出破绽拿走,所以在那日潜入德叙园时。
林霜儿就改了盘算。
预备找到菀娘,再找了机会将重新放在空间里的佛珠拿出来。
现在佛珠手串和证明身份的户册都好好地在空间里存着。
千里迢迢赶回昌义不过是要走个过场圆了谎。
林霜儿浓密的眼睫眨了又眨,隔了好久。
才颤着发白的双唇道:“当年在新阳,萧……他就是在嘉桂巷找到我的,也早知我隐了身份……林三丫的身份契纸,也是他用秘药帮我改的……”
萧承煦知道?!
听到解释的林菀娘瞬间释然,前事后情联系起来,萧承煦的表现确实疑点重重。
如果他有帮着霜儿隐瞒身份,偷藏物品,倒也都说得通。
两年前的小姑娘因为家变缺乏信任感,只一味地想躲。
而少年的帮助,就算有些爱闹但总体而言应当还是好心。
只是谁也没想到,几年之后,两人之间的孽缘居然纠结成了一场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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