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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风冷冷的,并不甚领情,“你算是玉旒云的部下,顾某可不想令你难做。
他们要把顾某怎样,顾某就等着。
倒看看她玉旒云还能猖狂到几时!”
石梦泉真是焦急万分:和顾长风的误会可不知要如何才能解开。
这要是顾长风有个三长两短,玉旒云岂不更加麻烦了?到底这些禁军是怎么打算的?若有人煽动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思念间,又有几名禁军先后攻了上来——的确都无意伤害石梦泉,个个都想逼开石梦泉取顾长风的性命。
石梦泉愈斗心下愈是蹊跷,愈是觉得这些人不是玉旒云的旧部,来这里闹事也决不是为了顾长风参劾玉旒云之故……
如此纠缠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他想,不如先带了顾侍郎离开此地!
因把刀一挥,逼退了近前的几个禁军,一拉顾长风的胳膊,道:“顾侍郎,得罪了!”
便发力一纵,跃离了战团。
外围还有好些禁军在推推搡搡。
有人似乎还要挤进去找顾长风的麻烦,而有人则道:“石将军说的没错,玉将军向日不是这样教训我们的。
我们如此草率行事,只会给她添麻烦!”
结果禁军中自己也争斗了起来。
石梦泉实在无暇顾及这些,在人肩膀上一路踏了过去,要跃回自己的马上。
可偏偏这时候,见路上“啪啪啪”
步伐整齐又来了一队士兵,瞧服色就知是步军营九门提督的人马。
再一细看,那领队而来的可不就是巡捕中营的督尉潘硕么?想来是有人将这边的骚乱报告了衙门吧!
转瞬,九门提督的部众就到了跟前,迅速地围成一个圈子,将骚乱的禁军包围在内。
“京畿重地,岂容尔等聚众械斗?”
潘硕满面寒霜,“还不把兵器都放下了?否则,我可不留情面!”
那禁军们方住了手,但面上满是不服,有人还叫道:“潘大人,玉将军向日也提携过你——要不是她,你今日也坐不上九门提督的位子。
如今她被奸人陷害,你怎不出来说句话?”
原来盘说已经升了官,石梦泉倒还不晓得。
潘硕正色道:“玉将军提携过本官,但本官是为皇上效力的。
皇上交给本官的任务就是保证京畿安全与秩序,你们公然在顾侍郎府前闹事伤人,本官就不能袖手——来啊,全部都给我押下!”
“什么?你这不明摆着胳膊肘朝外弯么?”
有禁军士兵嚷嚷着,“老子就认玉将军!
老子就觉得这事皇上办得不公平!
你们谁敢动老子?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
他这样一带头,又有一些已放下兵器的被激了起来,跟着吵吵道:“就是!
潘硕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虽然你官做得大,那又如何?咱们可不像你!”
步军营的人看这架势是要动上手了,纷纷拔出了兵刃。
“住手!”
石梦泉怒喝道,“你们谁自称是玉将军的旧部?素来她不在的时候,是不是由我石某人来替她指挥?全都给我放下兵器,不许生事!
哪一个不听的,就不是玉将军的人。
在此冒充她的部下,给她抹黑,究竟是何居心?”
此言一出,禁军兵士们都不禁怔了怔。
说时迟,那时快,步军营一拥而上,已将外围的人缴了械。
里圈有几个虽然还有反抗的念头,但旁边人都放下兵器,他们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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