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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阁自然是与滕王有关,这应该是阎都督缅怀滕王所建,据我所知,滕王对阎家有恩!”
“六十年前,明宗之弟华元婴曾被封于鲁地滕州故为滕王,且于滕州筑一阁楼名以【滕王阁】(今已被毁),后滕王华元婴元婴调任江南洪州,因思念故地滕州修筑了著名的【滕王阁】,后有被毁!”
“迄今正好六十年,一甲子的轮回!
六十年之前,滕州筑起滕王阁,兴盛一时,六十年后,苍原府再次筑起滕王阁!”
好奇怪!
余慧用系统望了一眼,上去揪住了一个看起来怒气值很少、善气值很高、喜气值也很高的一个小伙子!
总而言之,根据这三个值作为参考,这是个很好脾气的人!
“兄台你好,我们为什么不坐前面的长条板凳啊,而要自带这个……这个板凳!”
余慧见他们搬什么东西过来的都有,比如什么木墩啊,太师椅啊,竹藤椅啊……各色各样各款的座椅都有,这样自负汗牛充栋、学富五车、博览群书、才高八斗的余慧一时也是词穷了,最后脱口而出的词就是自己熟悉的“板凳”
了!
汗,多读书,莫装笔!
“呃,你好你好,你也是寒门学子吗?”
这人长相憨厚,皮肤黝黑,一看就知道是个挑粪不偷吃(这是粤语,原话:担屎唔偷食)的老实人,见余慧也是穿个地摊货故而一问。
你才是寒门,你全家都是寒门!
哥是豪门好不好,是富二代啊,虽然曾经是!
“是是是,我也是寒门学子!”
余慧亲切的勾.搭着他的肩膀,显得一副很熟络的样子,跟他寒暄道。
“我是严君弘,你叫什么?”
“在下徐循!”
老实人老实回答道。
余慧闻言很是诧异望了他一眼,你还真是人如其名是个慢性子,我可慢不下来,着急!
“对了严兄,前面就是丁席了。”
徐循想起来之前他有个问题,连忙歉意的回道。
“我们没有功名在身,自然只能在末席。”
余慧目瞪口呆。
“也就是自带板凳的。
?”
“对啊!”
徐循给他认真科普解释道。
“那倒未必。
甲席就不用说了,那是都督云威候以及其他高官、武者工会还有圣院代表以及各世家家主的坐席,不仅在这有话语权,而且足以决定一府事务,葛百万钱再多,也捞不到那里的席位。
至于乙席,在座的都是进士以上或豪门家主,在州府县城都有较高的地位,虽不能决定一府事务,但对一府有不弱的影响力,这同样不是有钱能坐在那里。”
“丙席则是秀才席位,还有一些世家子弟,或是青年俊彦,或是辈分较高,即便不是秀才也能入座。
世家子弟的地位之高,有目共睹,不必多说。”
“丁席也是秀才席,但是多是商贾,或者一城首富,以及一些乡里德高望重的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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