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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的,如果我提出要走,那我就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捷哥郑重地说:“那我站在你这边。”
老侯爷着恼了,作势要捶他,道:“这个小子谁给吃就跟谁走,不是我许家的种。”
丫丫急忙拉着捷哥往夏夕背后躲,老侯爷够不着也就作罢。
许萱河笑道:“您舍不得好孙媳妇,我跟您是一样的。
舅爷只求外甥女过得舒心,存了个考量观察老七的心思,人之常情嘛,您有啥可急的?要是真不放心,咱们多给老七写信敲打他也就是了。
老天待他着实不薄,叫他加倍温存体谅媳妇才是知恩惜福。”
查继良脸上出现了笑容,道:“谢过二老爷。
您说话入情入理,正中继良的心思。
我盼不得姑爷和德闵举案齐眉,大家都少了折腾,德闵也全了名节,皆大欢喜。”
捷哥道:“我也盼着这样。”
査继良笑着点了点头,转头对夏夕说:“伶俐聪明,兼明白事理,果然是好孩子。”
夏夕指着丫丫说:“这两个孩子,是我心上最着紧的人。
他们俩对我也比祖母和父亲更亲几分。”
査继良笑容微敛,对许萱河说:“我深恨定南侯,原计划借着追产大闹一回,让他身败名裂。
不料昨天您说了那样一番道理,您走后我想了一宿,觉得您提醒得很有道理。
再不好他也是德闵生父,父女现在隔着心,未必将来也这样,我要闹得不可收拾,她心里不安起来,我倒不好交代了。”
许萱河大喜,说:“继良果然仁义,德闵有福了。”
查继良叹了口气,“继良在世上再无别的亲人,彼此是个依靠,当真不想让她心里怨我。”
夏夕觉得心里一股暖流涌过:“舅舅,您这份心意,德闵谢过了。”
查继良道:“钱财最是考验人心,那么大一笔财富,定南侯经不起诱惑也在意料之中。
査家家财万贯,却无人可托,这大概就是德闵和我命里的劫数吧。
想到这里我也就释然了,算了,只要他如数归还了査家的财产,别的事情我就放他一马。
父亲在世时常说:让人一步自己宽。
我也核计了,退产归退产,于情于理他都该退。
可逼得太过了,就难免自取其祸,害人害己。”
许萱河击掌叫绝:“正是这个道理,我以为继良你受屈二十年,很难转过弯子,正不知该怎么劝你呢,难得你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老侯爷道:“是这个理儿,凡事不可太过,处处留有余地,方是积福之法。
继良虽然年幼失怙,心田却是难得的。
査氏必有后福。”
査继良致谢。
忠勤侯道:“定南侯今日说,你姐姐去世前留了一份新遗嘱,把所有家产分成三份,你们甥舅各一份,给他有一份。
这是事实么?”
“是的,确有此事。
我手头上也有这份证据。”
査继良回答道。
“不必担心,定南侯自愧没有尽到抚养的责任,说了査家的财产他一文不取全数退还,只求继良你别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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